唇寒齿亡的道理,他明白。
毕竟以严妍的外表,男人为了她吃回头草,那是很有说服力的。
忽然,透过这些人之间的缝隙,符媛儿捕捉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会议室前门走出,匆匆往走廊另一头离去。
“你……要带我去哪里?”她试探着问道。
男人,无论进化到什么阶段,还是保留了动物争强好胜的本能。
“严妍,我们两头包抄!”
“太太,”小泉的声音比她的心还慌,“刚才来了两个警察,把程总带走了!”
程奕鸣脸色微白,镜片后却闪着冷光:“别得意太早,程子同。这个项目只是由程家公司主导,但你还有股份在里面,要完蛋大家一起。”
爷爷已经宣布破产。
闻言,她心底又不禁感伤。
但她是真的生气,也不愿把话圆回来,只是闭嘴生闷气。
这个办法比刚才硬生生手撕,好像好不了多少。
符媛儿深吸好几口气,点了点头,她的俏脸仍然是唰白。
然是于翎飞。
他的秘书曾经说过,数据是半年一存,所以她想看的东西应该还在电脑里。
“来,念念拿着。”